一只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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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拖更呜呜呜

【克费】Map


*背景是中世纪欧洲

原著里两人结伴200年中旅游的小故事

(菜鸡文笔....)

(这篇是去年七月写的结果坑到现在 发出来的目的准备近期写完....)



我曾用几百年思考,旅游的意义在于什么呢?

如果说一个人的前路是漂泊.

两个人同行或许就有趣多了吧. 

更何况,当你有一个格外不无聊的同伴. 

                                                          ——-来自克罗里·尤斯福特的手札

                      


(1)


二月中下,威尼斯的狂欢节即将到来,每年这个时候成千上万的人们都从四面八方为此赶来. 一丝不苟的是日耳曼人、谈笑风生的是凯尔特人、高谈阔论的是斯拉夫人、举手投足间散发优雅的是法兰西人....

这是一场狂欢的盛宴. 不论来源,不论信仰,不论人种,在这几天,都可以得到尽兴的自由.


在冬季,威尼斯少有晴空.

雾蒙蒙的烟灰色笼罩着这片水域,氤氲缱绻着水城.远处模糊间,水波摇曳,碧水涛涛交汇于天际一横白线之中.

水汽中可以轻而易举的嗅到成年的葡萄酒的醇香以及海水的咸涩,还有数种异域香料糅合挥发的奇香. 

在水城在狂欢节开始之前,大多旅人享受椅在河岸边悠闲的小酌. 偶有几只灰鸽飞来,挥洒一把栗米,好不惬意自如.

又或是,晃着几个船摆,坐在贡多拉之上,听船夫用拉丁语哼唱着小调. 


水路贯通的威尼斯,也是名副其实的贸易之都. 即使并非节日,往来的商人也总是络绎不绝. 他们带来了各色各样的珍宝. 有葡萄牙盛产的巴洛克珍珠,形状独特而新奇. 有斯里兰卡带来的宝石,颜色缤纷又绚丽. 其中最受贵族欢迎的还是那些出自东方古国工匠之手的面具,它们轻巧玲珑,却做工精致无比. 正如大部分传统面具上的羽毛来自于鸟禽,但是这种面具就不同了,它的每一根羽毛都是用金箔反复捶打制成,仔细观察还可以看到羽毛间的纹理走向根根分明,而这种工艺哪怕以巧夺天工形容也不足为过. 传统面具为了追求富丽华贵,做的五颜六色. 显得浮夸艳俗. 那些来自东方的面具只用了寥寥数笔的雕琢却有一种古朴低奢的质感从内外散发而出. 

即使这巴掌大的面具售价可比沉甸甸的金子. 诸多贵族世家的夫人小姐们仍还哄抢不止. 她们为能买到这样的面具,而备感荣光.


在威尼斯最昂贵的面具店铺里————

“劳伦斯先生,您可知道我父亲是谁,哼” 说这句话的是神圣罗马帝国奥姆拉公爵的女儿. 她趾高气扬的打量着面前枯黄干瘦的老头. 

“尊敬的奥姆拉小姐,在下当然认识伟大的奥姆拉公爵——那么这个面具” 劳伦斯·安东能有今天的地位,必然熟悉圆滑的与这些贵族打交道. 他手捧着精致的面具,假意要递给奥姆拉公爵的女儿.

“等等劳伦斯先生,容我介绍一下自己——” 说话的声音来自雪伦侯爵的女儿. 

“呵,伊丽莎白·雪伦你的父亲不过是个侯爵,你也敢和我抢?” 奥姆拉小姐嗤笑一声.

“罗莎·奥姆拉,我希望你郑重你的陈词,我的父亲是侯爵不错,但我的母亲是哈布斯堡家的女儿” 雪伦小姐高高的抬起头来,“想必你的父亲一定为你的无知感到耻辱吧”

有些旁观者听的倒吸一口气,那可是哈布斯堡家族....那是谁都知道的权贵最高点.

“你——”奥姆拉小姐从未被如此羞辱过,被气的直跺脚. 

最后伊丽莎白·雪伦得到了这个面具.

“那么下面一个面具是出自于本店最好的工匠阿布扎大师,上面装饰镶嵌着黑珍珠,玛瑙,蓝宝石....”劳伦斯先生摸了摸胡子,开始介绍下一个面具.

... ...


安娜静静的观察着她们,看着她们吵的面红耳赤,争的毫无气度. 她摇了摇头. 这就是所谓高人一等的“贵族”?


安娜的家族世代服务于皇室. 可以说,有着无上的荣耀和权利. 而此刻,她正与一群贵族家小姐们在此地游学. 

这些小姐们一个个都家世显赫,谈吐间无非是与金钱和权力或是地位相关.

安娜不喜欢听.也不愿意多听. 

她转身就走.


“安娜真是个怪胎” 

“安娜这样的人,我看哪个贵族家的公子瞧得上她咧,哼”

“还公子,我看哪个贵族家的家仆都看不上她吧”

她们哈哈大笑用安娜取悦就满足了无上的虚荣.


人性一直如此,丑陋不堪.

安娜厌恶着,痛苦着. 她背负着,却无法挣脱.做一个对家族有用的人,这是她生来的使命. 


夜幕降临,人群开始欢歌起舞,她们身着各样的奇装,面上带着不同花纹的面具. 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抛却所有烦恼,得到人间极乐. 沸腾着人心的燥热,燃烧掉灵魂的孤寂,片刻气氛达到了顶端.


安娜漫无目的的穿梭于水巷之间. 水城犹如一个蜿蜒曲折的迷宫,偏离了人声鼎沸的游行与光怪陆离的灯火. 在寂静的深巷,漫步在石路上能听到耳侧徐徐的水流声.


夜渐渐深了,她路过河道中间的拱桥,走到一半,曲腿坐下了,轻松的晃着脚,看着远处的微光.

不知不觉,远处的人声也渐渐寂静,微光逐渐湮灭. 漆黑中仅有一弧清冷的白月,与她为伴. 当最后一声钟声开始敲响,午夜12时已经到了. 她提起繁复笨重的裙子,缓缓站起,准备离开.


“啊啦~这里有一只落单的小羔羊呢” 

一个带着磁性的男中音在她耳边响起. 


月色下,她看到了———那是一位身着白色礼服的男人,他有一头格外显眼的银白色头发,束成了高高的马尾.他的面孔埋藏在一副有着精致花纹的银面具下,露出尖尖的下巴. 他稳稳的立在桥的栏杆上,仿佛完全不担心一个不稳栽入河道之中.

美丽,危险,神秘.

这几个词出现在安娜的脑海里.



“喂喂,费里德,真是的,自说自话就跑过去了”  


贡多拉划过水面,安娜看到了另一个男人. 

虽然他只是坐着,却也能明显的观察到是个身材高大,四肢健硕的男人.

船上的男人有一头红色的头发,脸上带了一副与名叫费里德的男人花纹相似的面具. 这副是金色的.

她默默地洞察着二人.

叫费里德的男人,他的礼服套着一件雪色的披肩,这种纯白的颜色和质感,如果安娜没有猜错那是雪狐的皮毛. 很多贵族都喜欢皮毛制作外衣,但是普通的动物皮毛却并不难得,于是就有人打起了雪狐的主意. 但是由于雪狐大多生活于西伯利亚冰原,鞑靼人敬畏自然,多年来只用数匹换取金钱物资. 哪怕是皇室能得到的雪狐皮毛也是少之又少,只多用一小块装饰一下领口. 而他却做成了一件披风. 这不是用一般的奢侈可以概括的.

而船上的男人就简单很多,他的上衣是用皮革制成的,紧紧的勾勒出了身上人完美的身体线条,衣领倘胸而开,展现出一种肌肉力量美的蓬勃. 他身上所带的野性气息,豁之欲出. 不需要任何多余的修饰,这个男人天生拥有让任何女人倒在脚下的性感.


“嘛嘛~有点饿了呀,小克罗里,比起人家,你饿的时候真像一条饥不择食的疯狗呢” 叫费里德的男人用一种愉快的语调回答道.  

玛丽看到他笑着,露出了獠牙,那面具下的皮肤带着一种病态的惨白. 


这...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安娜大脑里传来一个可怕的猜测.

“您不是人类吧” 预感是这么告诉安娜的. 

“嘻嘻~怎么会呢,我可是一个百分百的人类呢” 费里德看起来很愉快,话尾上扬.

“真不知道你是什么恶趣味”克罗里呛道.

“呵呵”


费里德已经到了她的身后. 他用獠牙磨挫着她的后颈.

按理说,她该感到恐惧,然后发出尖叫.


可是她没有. 她太过于平静了. 

神啊,如果能这样死去……

安娜想着,闭上了眼睛.


“啧,这样的反应也太无趣了,也不是我最喜欢的血液类型呢” 她听到费里德遗憾的说道. 然后獠牙离开了她的后颈. 

“啊哈~克罗里把你的血液献给我吧” 

说罢,足尖一点,他就从桥上稳稳的跳上了贡多拉.


“嗯诶诶诶我才不要” 叫克罗里的男人露出无奈的表情.

“可我说饿了啦~” 费里德说道.

“你刚才可以自己解决啊” 

“我不要呢,你知道的如果我饿了就会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呢就会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费里德轻飘飘的趴在克罗里的耳边吐气道. 

“... ....” 


安娜看到费里德伏在克罗里身上,獠牙瞬间没入皮肉. 那一刻,克罗里看着费里德的眼神变得很复杂.安娜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克罗里只是轻轻的拍着他的背. 

“喝慢点”

费里德抬起头来,脸上有一丝红晕“小克罗里的血液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呢” 说罢,舔了舔牙尖.

克罗里苦笑道 “是是是,但是下次轮到你了” 伸出姆指摩挲了摩挲他的唇角. 擦去了多余的血迹.又叹一口气,指了指已经站在桥上看了很久他们举动的安娜.


“啊啦,忘了这个孩子了,谁叫小克罗里总是惹人喜爱” 费里德抬起头. 他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 “无趣的小羊羔小姐,我想,你很乐意能为这位危险的吸血鬼先生指引一下从这里去往圣保罗旅馆的路对吧~”

“我说你啊...”克罗里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谁最危险难道不是一目了然吗?


不知道该说巧合还是什么,安娜刚好也住在那里. 

她点点头,就看到贡多拉在河道边停下.

这个时候无论想不想,都得上这条贼船.

她回忆着来时的路,指了个方向. 克罗里朝那个方向开始滑去.


“啪”费里德突然拍了个掌.

两人同时望向他.

“这么美丽的夜晚,绅士和淑女都相聚在神的指引下,啊~”








Ps:

由旁观者(比如威尼斯篇是安娜)视觉切入这种写法我觉得更能写出在他人时光中克费的形象?

构思的时候想到了黑执事漫画里的柯南道尔篇吧.....但是写起来却发现好像逻辑链很难(主要是我推理渣渣……)


从原著来看 时间线应该在东征埃及失败公元1204(13世纪初)后发生的,在费里德初拥克罗里后,克罗里找他找了几十年. 姑且就算13世纪中到15世纪中左右. 

狂欢节起源于15世纪的欧洲.

所以本文时间线定在15世纪初. (这样算这个时候他们已经结伴了100多年了,过了磨合期)

历史误区蛮多的,边写边改😂花了好久

比如咖啡出现在16世纪由威尼斯引入,这个时间点还没有. 

比如叹息桥建立于17世纪.这个时间点也没有.



关于称呼 “克罗里君”这种敬语更多的用于日本人的习惯,我觉得在其他的时间段. 费里德应该不会这么叫.

文中对话用的是拉丁语.

作为圣殿骑士(神职人员),克罗里应该是掌握了拉丁语的. 同时也会奥伊语(法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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